简直太幸福啦!
随着天色渐晚, 她才想起今天最要紧的正事。
她可不会像虎杖一样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这位伏黑先生从里到外都不是伏黑惠, 和惠一定有非常近的亲缘关系, 大概是兄长一类的家人。
但她并不拆穿,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伏黑,晚上的比赛不要紧吗?”
“比赛?”
“滑板比赛‘s’呀。”钉崎向他解释,“伏黑今晚的对手是一位劲敌, 我们本来计划去观战给伏黑加油鼓劲的。”
见甚尔还是一知半解,钉崎便从手机里找到往期比赛视频给他看。
滑板竞技“s”的赛道修在近郊废弃的矿山中,在那里规则毫无意义,任何黑动作都被允许, 白天都市中的普通人在夜里戴上假面和花名恣意狂欢,沉浸于惊险刺激的滑板战斗中。
——没错, 不是“运动”,而是“战斗”。
因为甚尔眼睁睁看到一个变态抡起他骚里骚气的板子,一板子砸飞了他长粉发的对手,滑板正中门面。
“……这人没有毁容吗?”
“cherry吗?他的脸没事, 目前已经出院了。”
这不科学。
甚尔又看了几个比赛记录,那种高空腾飞的动作,完全到达了牛顿气得掀起棺材板的程度。
现在他已经确定,“s”也受到了另一种世界规则的保护——大概有“怎么摔都摔不死”、“怎么打都不毁容”以及“闹出什么事都不会被警察抓到”等等基本规则。
但对初中生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甚尔还看到了惠用花名“影”参加“s”的视频。滑板上的少年轻盈如飞,尝试着各种高难度动作,不停追求着身体的极限,双眼熠熠生辉,浑身都散发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