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没有注意到自己自称“爸爸”的事,莫名其妙道:“‘我’?”
这不是伏黑惠想问的答案,但他没有力量再追问下去。清醒后的天与暴君不知是敌是友,他决定先不动用影法术。
甚尔这才发现惠眼中的陌生和防备,那种表情就好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而且这个年纪稍大的惠,和他的惠在性格气场上也有微妙的不同。
很不对劲。
“换我来问,”甚尔说,“现在的时间、地点,以及最近两年发生的事。”
伏黑惠站在八米外,简略地给出答案。
在他所讲述的故事里,根本不存在伏黑甚尔这个人。咒力并未消失,孩子们成为了咒术师,以及在此次涉谷事变中——五条悟被封印。
虽然难以置信,但甚尔似乎通过天逆鉾穿越到了一个没有他存在的平行世界。
他稍作沉思,得出了结论:先去找五条悟。
咒术最强总会有办法解释这一切。
当然也包含着他对五条悟的私心——无论是哪个世界的五条悟在他这里都享有特权。
还有,万一、万一,他的悟也穿越到这个世界了怎么办?
猫猫虽然是液体,但长时间呆在又黑又冷又狭小的封印里,也会觉得不舒服吧。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打断了他的思索,甚尔皱了一下眉,从口中吐出一小团咒灵。
“丑宝?”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好大儿现在看起来格外呆逼,僵硬了一阵,才缓缓在甚尔手中舒展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