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玄空方丈仿佛被人洗脑了一样,说的那是越来越细致,深怕中间漏过一丝细节。
一旁关在其他牢房中的和尚,有一人是静德和尚安排在玄空方丈身边的眼线,听到玄空方丈说出来的话语,眼里满是怒意,更是从衣袖里悄无声息飞出一根银针,想直接取玄空的性命。
不成想,这一幕被穆泽浩给看见了,只见他两个手指轻巧接住了这根银针,而后它便被内力给化为乌有。
让那个眼线和尚看的那是咬牙切齿,本来还想咬舌自尽,没想到却被展昭直接点了穴道,让他成为了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
其他和尚见此,一脸惊诧,很大部分都还有些懵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下,他们身旁的伙伴就变成了这样。
云雅茹和玄空方丈也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这一幕,让玄空和尚更是觉得只有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县衙里的这些差爷才会让他免遭横祸。
“县令大人,那叶思成之死真不是老衲所杀。据老衲观察,他和另外一个姓韩的书生之死可能为同一伙人所为,有可能就是静德他们,老衲之前也乘机打探过了,觉得此事八九不离十。”玄空和尚说得很急,就怕云雅茹不相信他。
“行,你说的这些本县已经记下了,回头我会让衙役再去你们静安寺搜查一番。”云雅茹点了点头,“玄空,你现在这种态度,本县很满意。大家都是聪明人,本县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如果让我发现你说的里面有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玄空方丈语气一滞,“县令大人,天地良心,老衲既然说了要知无不尽,那就不会说谎。”
“马上就快要天亮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还有什么要说的,就让狱卒告知与本县。”云雅茹冷笑一声,并没有在继续问一句,而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玄空和尚没想到,县令大人对他的审问这么快就结束了,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其实云雅茹不知道的是,玄空方丈和静德和尚在出家前,彼此都认识,而且还是关系很好的伙伴。
只不过,至从二人皈依佛门后,关系就有了微妙的变化,这才有了今天之事。
而叶思成这起案件虽然于玄空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为什么他会大晚上在静安寺后面那片月季花花海被杀,玄空方丈现在都还没有解释清楚。
玄空现在已经出了汗,心也开始逐渐慌乱起来,刚刚要不是县令大人他们,他有可能已经遭到了毒手。
……
“云兄忙了一晚上,我看你也有些困了,还是先回屋好好眯上一小会,要不然一会儿天完全亮起,到时候又有的忙了。”穆泽浩不着痕迹的关心起云雅茹来。
“楚兄你不说,我还不怎么觉得,现在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困了。”云雅茹说着,便连打了好几哈欠,眼皮子也有些开始打起架来。
“展兄,我好像听说你师弟过段时间要过来了?”云雅茹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神秘一笑,让展昭和穆泽浩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展兄,你的师弟是谁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看见云雅茹的背影,穆泽浩有些好奇的看向展昭。
展昭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虽然有些疑惑云大人怎么知道白玉堂回来盂县,“被人称为锦毛鼠的白玉堂就是我的师弟。”
只是她没有说出口,这师弟其实是师妹,只不过因为她和她一样喜欢女扮男装,她们这才有了这样的称呼,毕竟这样不容易暴露她们女子的身份。 穆泽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自己却一时想不起来,既然这样,他还不如好好回屋休息休息,这样等脑子清醒了,这些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
……
躺在床上的穆泽浩,有些抑郁难平——雅茹,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就算女扮男装,还是挺招桃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