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当时要不是你说了,要给新来的县令大人留个好印象,我们怎么会同意在没有查清前,将窦义定为凶手?”洪师爷反问道,“郑捕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郑捕头一见情况不对,直接点头,“刚刚洪师爷说的不错。”
“你们二人说我与想要杀害窦义的凶手勾结,那你们两个呢?洪师爷,义庄发生火灾,这里面难道没有你的手笔?郑捕头,之前碧霞山那一会山贼,你难道没有从山贼那里收取过好处?”吕县丞冷眼扫过洪师爷、郑捕头二人。
洪师爷和郑捕头没想到,吕县丞居然还知道这些事,可是他们之前做的都是很隐蔽,只是不知他们二人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不会是自己身边有人被买通了吧,他不禁开始猜测起来。
“吕大人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你现在可不能为了给自己脱罪,如果你没有证据,请不要胡乱攀诬。”洪师爷强装镇定,心里却在骂这只老狐狸,自己遭殃,却临死前还想拉个垫背的。
“就是,洪师爷说的不错,吕大人这种事,没证据可不能乱说,当心大人判你重罪。”郑捕头也在一旁附和道。
“吕大人,你如果能够老实交代自己所犯罪行,又能主动检举他人,本县自当将这一情况告知府大人,到时也会为你求情,争取能够轻判。”云雅茹不禁摇了摇头。
吕县丞也知道自己和他人勾结,意欲谋害窦义之事被人知道,因此听到云雅茹这番话语,他明显心动了。
“你如果隐匿不报,到时一旦本县查明,你却系杀害寇府一家的真凶,到时候休怪本县不讲情面。”一个巴掌一个枣的道理,云雅茹还是懂得的。
这句话彻底压垮了吕县丞,他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大人,下官什么都招,只求你到时候能在知府大人面前美颜几句就行。”吕县丞先是对着云雅茹拱手一礼。
“大人,下官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有证据的,下官可以亲自带人取来。”吕县丞说着,顿了顿,“大人,也是下官当时鬼迷心窍,这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大的篓子。”
云雅茹觉得他这话半真半假,拉洪师爷、郑捕头垫背是真,后面那些话却是有待商榷,因为吕县丞根本就不曾提到过那幕后之人的任何信息。
于是对着白玉堂招了招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现在就劳烦白少侠带着几个衙役,押着吕大人去他家搜查相关物证。”
“是,大人!”白玉堂抱拳一礼。
“吕大人,那就带路吧!”白玉堂做了一起请的手势。
“是!”吕县丞虽然答是答应了,但是心里却不好受,毕竟不是洪师爷、郑捕头二人,他也不会说的。
而且这个谋杀窦义之事,毕竟最终没有成功,在加上他主动检举洪师爷和郑捕头想来应该不会判太重。
只是心里他还是有些不踏实,就怕一会儿那个白玉堂从他府里找到其他证据,那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要不是为了五万两银票的酬劳,他也不会答应对方要求,更不会出现后来要给对方提供窦义离开县衙的消息。
吕县丞一会儿又想到自己之前记录的那些账册,一会儿可得找机会将自己那本给藏起来。
……
“好了,吕大人已经离开,洪师爷、郑捕头不知二人对于他刚刚的指控,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洪师爷、郑捕头没想到云大人还会揪着不放,二人对视一眼,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