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见情况不对,进屋叫醒自家婆娘,而后一起去了弟媳家中。
结果发现草民的弟媳华章氏死在家中,而他许铎当时正瘫软坐在地上。”华继业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许铎。
“那你和你家娘子进屋看见华章氏躺在哪里,许泽当时又是一个什么情景?”云雅茹追问道。
“草民弟媳华章氏当时就死在自家床上,而许铎直接就瘫倒在床边,他的衣服上还留有血渍,不信的话,大人你可以看看他现在所穿的衣服。”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对弟媳下手?自家弟弟又跑哪去了?他们一家老实本分,好像并没有什么仇家。许铎怎么会出现在屋里?是谁杀了自家弟媳,还要将她的脸给毁容?
华继业越想越气,就出手狠狠打了许铎一顿,又让自家婆娘将村长给请了过去。
就在他们而是进入大堂时,云雅茹就注意到许铎身上沾上的血渍。
不过也不能不怪华继业说许铎是凶手,毕竟谁会没事待在凶案现场,而他身上的血渍又让他疑点加深。
“许铎那你说说,当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华章氏的屋里?”云雅茹了解大概后,这才将目光看向许铎。
不过云雅茹到是没有从许铎身上看出任何心虚,要么就是这人真的无辜,要么就是他藏的深,让云雅茹暂时无法发现端倪。
“大人,草民昨天和华继伟约好了,一起去不远的秦村殺猪,所以今早天刚亮便到了华继伟家中,准备叫他,没想到却让草民遇上这一倒霉的事情。”
许铎知道,他们村这还是第一回发生这样大的命案,如果不是他死不承认,还一再要求来衙门申冤,村长差点都要将他沉塘了。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但杀人这种事他怎么也是干不出来的,可就是百口莫辩。
“许铎,你说你今早才到华继伟的屋里,有何人看到?”
“当时草民还在路上,遇到了来县里卖野味的何大叔,草民当时还和他闲聊了一下,他应该可以证明我是今早过去的。”许铎想了想。
“既然华继伟和你约好了,那么为什么当时华继业去他家时,并没有看见他人?”
“大人,草民也有些疑惑,当时草民进屋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便一间间屋敲了敲,没想到却发现华章氏死在自家床上。
草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景象,一下被吓蒙了,便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而后没多久便看见了华继业夫妇二人。”许铎跪在地上,大声为自己辩解。
“不是你,还能是谁?”华继业闻言,一点也不相信。
“大人,草民确实不知何人害了华章氏?更不知道,为何华继伟会不在家中?”许铎兄只觉得自己郁闷死了,早知道会遇上这样的麻烦事,他就自己去了。
“草民说什么他华继业都不相信,这才没办法,只得一同来到县衙,希望大人能还草民一个清白。”
“华继业,你不能因为我出现在华继伟屋里,就说我是凶手,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许铎道,“我还可以说你是凶手呢。”
华继业当场被气怒了,“你胡说,她是我弟媳,我为什么会杀她?”
“华继业,华继伟可有说过,他今天一早要和许铎一起殺猪?”
“草民并不知道,草民的婆娘也没有和草民说起过。”华继业摇了摇头。
“那你们给本县描述一下华章氏当时的死状?”
“回禀大人,草民弟媳死后脸都被人给毁了容,要不是草民和草民婆娘认识华章氏有那么长时间了,还有身上的衣着熟悉,要不然草民根本无法辨认出她就是草民弟媳。”
华继业想到这里都有些后排,他自己都有些担心起自家弟弟来。
“华继业,既然你和你弟弟华继伟住的不远,那么你婆娘在屋中可曾听到任何响动?”
“启禀大人,草民当时问过草民的婆娘,她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华继业摇了摇头。
“那你家娘子现在在何处?”
“回大人,草民婆娘现在正留在家中,毕竟草民弟弟华继伟还不知道他媳妇死了。”
云雅茹点了点头。
这华继伟行踪确实有些可疑,如果许铎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人为什么不在家中等着。
还有华继伟家中为什么大门是敞开的?虽然在农村平时大家都不怎么锁门,但是像晚上睡觉这种情况,还是会将门关好的。
……
这件案子确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