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这话，卿卿的眼神微变，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说道，“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流云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尽可能的往好的方面去想。

卿卿回想起那天，那天带着绝望却消失于天际的姑娘，最后一抹的笑容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心里突然为她心疼了一下，默默的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就是这个人的牵挂吗？

“她死了，魂飞魄散，化为虚无。”

卿卿最后还是告诉了他事实，如果她希望流云记住她，那不如记的更深刻一点吧。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后悔的机会的。

流云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微张，泪水氤氲上眼眶。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灵兽，怎么可能轻易就。”

流云眸中溢出光亮，没错，灵兽怎么可能死呢。

卿卿看着他自欺欺人的模样，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松手示意九倾上前。

“你们先聊吧。”

转身。

随后脚步突然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