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轻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的再次说道,“爹,你辞官吧。”
聂远眸光微微一闪,察觉到自己宝贝女儿的神色有异。
聂轻轻嗓音清冷沉稳,语气不疾不徐,吐字清晰道,“爹,如今朝中的十分局势微妙,皇上忌惮聂家您应该看得出来,若是此次能够和匈奴和解,那您也正好趁机离开这风云诡变的朝堂。”
聂远冷冽的眸子暗了几分,语气不轻不重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轻轻,为父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朝中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聂轻轻神色坦然自若,嗓音轻柔地叹了一声气,语气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依恋,仿佛撒娇般:“爹,我不想你有事。”
少女清澈的眸子神色坦然,漆黑璀璨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心。
聂远心弦微微触动,抬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等这件事确定下来再说吧。”
没想到轻轻去了一趟边关之后,心中的感触居然如此之深。
生死攸关的时候,恐怕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家人啊。
他又何尝不想安心的在家,可是男儿本应当保家卫国,若是他贸然辞官,恐怕匈奴的军队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嗯,爹这天下一定会太平的。”聂轻轻浅浅的笑了笑。
她听得出来父亲语气的松动,只要匈奴可以退兵不犯大唐,那父亲也可以安心的辞官回家了。
聂轻轻心下思索一番,把注意又打到了沈子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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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块土地上,漫漫无垠的草原展现出勃勃的生机,好似一切都在望好的方向发展。
正准备登基的沈子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