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林晖正在看何培文审讯武忠德。
武忠德:“警察同志,我就去酒吧喝口酒消磨一下时间,不犯法吧?你们这样无差别逮人,我是不是可以告你们啊?”
周卫威讥讽道:“呦,大字不识几个的人,还知道无差别这个词呀。”
武忠德没听出来话里的嘲讽,笑着理了理衣襟,谦虚道:“哪里,毕竟我做生意,打交道的都是很有素质的人,当然得多学多看。”
周卫威一副被雷劈了的震惊,无力放弃了对武忠德的讽刺。
何培文就像没听见刚才那段对话,“嗯”了声表示了赞同,好心提醒道:
“你当然可以告我们,不过你得先配合我们把笔录做完,还得你能从这儿出去,你才有那个权力去告我们。”
武忠德态度立即温驯起来,但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和。
“哎呀,那我一定要好好配合你们,否则你们怕我上告,弄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丢监狱里面关起来,那我岂不是述冤都没地方!”
何培文还是温和可亲的模样,微笑道:“这儿到处都是监控,审讯过程也会被录像,你有没有冤,一查便知。”
说完,何培文拿出吴金龙尸体的照片摆在武忠德面前,说:“其实我都不用再审讯你了,故意杀人罪你是跑不了了,你在吴金龙家中指示手下给吴金龙灌下过量粉冰,致使他死亡,然后在他院子的竹林里埋下二十公斤粉冰嫁祸他人,你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但我们还是在现场找到了你的指纹。”
何培文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微妙的绷紧了,据他所知,吴金龙死亡现场并没有发现武忠德的指纹,天知道林晖提示他说出这句话是什么用意。
果然,武忠德放松地一笑,说:“什么吴金龙?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