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无声的抗拒着谢疏寒的答案,默然片刻,忽然起身在谢疏寒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谢疏寒手指骤然收拢紧握成拳,忍无可忍道:“陆衍,你不要仗着我心疼你,就在这里为所欲为。”
“师娘。”陆衍的声音又低又轻,“我担心你。”
谢疏寒心头一软,叹了口气,解释道:“若忽然拒绝反而打草惊蛇,我另有事情要求证,只能暂时在杨铮面前虚与委蛇。”
他看见陆衍逐渐阴沉的神色,安抚道:“届时肯定会叫你来帮忙,你不必担忧我的安危,我不会单打独斗。”
“好。”得到谢疏寒的应允,陆衍态度微缓,旋即又说:“杨铮绝非良配。师娘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陆衍这种精力旺盛的小狼狗给点阳光就灿烂,谢疏寒现在心情很乱,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整理思绪,不想再搭理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指着门口对陆衍说:“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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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峰山腰处。
为师兄施法后的沈怀梦在陆衍居所的正堂等他回来。可夜色越发深邃,磅礴大雨也渐渐变小,陆衍却还不见人影。
小鸽子精焦虑又无聊,在屋子里飞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成了一只刻板行为的鸽。
季宏邈也过来了,他看着沈怀梦呆滞地绕圈,迟疑道:“……沈师妹,你是在担忧陆衍吗?”
“咕?”绕圈圈飞翔的白鸽停下来,爪爪踩在桌子上,收了翅,口吐人言道:“没有啊,我是在思考新一话的本子怎么写。”
“伟大的鸽作者今天才写了十几个字。”她看了看窗外淅沥的雨和无边夜色,深沉的咕了一声:“不应如此,不应如此。”
季宏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