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答。
人还没进去赵雍就知道她来了,门开了又没人通报必定是他的王后来了。
桌上的文书还放在那里,本是愁眉不展的赵雍看见庄语直接换上了笑容。
“怎么来这里了?”赵雍问。
几日不见赵雍并不知道庄语语言方面的进步能力,庄语想要戏弄他一番便没有说话。
赵雍又问:“一句话也不和寡人讲?在生气?”
庄语摇摇头。
走到赵雍身侧便看到了桌上的文书《谏阻胡服书》,庄语看向赵雍,对于这个文书他无奈地笑笑,他以为看起来是不在意的样子但庄语看来那个笑容带着苦涩。
庄语拿起笔在最前方加了一个字‘答’,这样组起来就是《答谏阻胡服书》。
“这是何意?”赵雍问。
庄语道:“他不是谏吗?那你就答谏。”
赵雍又问:“如何答谏?”
庄语回:“按你的心意答谏,胡服怎样好都讲给他,只要你在理他还能不同意不成?”
“哈哈哈哈,好啊,想不到王后这般果率。”赵雍笑道。
庄语丢下笔道:“自古变法都必有流血者,君上执意推行胡服骑射就要下得去狠心。”
听到庄语的言论赵雍大吃一惊,女子论政还有这般宏远的眼光。
没有赞赏他只是问:“王后原来能说这么多话了,我都没发现王后的字也比之前像样了。”
“还不是君上忙碌也不记得有这个王后了。”来之前庄语真没想抱怨,不知怎得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