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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吴娃在里面等他,自己和医生去了门外。

“她很像一个孩子。”医生道。

朝卿也看出来了。

医生接着说:“她对一切的认知都很浅,换句话说让我觉得她不像在21世纪长大的人。她在隐瞒着什么东西并且对我的抵触很强烈。”

朝卿问:“要怎么治疗?”他有些着急情况比自己想的还要差。

“过段时间你再带她来,首先让她不再害怕这里。”医生回。

朝卿道了声谢带着吴娃回家了。

“我们会结婚吗?”坐在副驾驶的吴娃冷不丁问了一句。

朝卿:“想什么呢,当然会。”

结婚的礼节为什么她什么都没看到,阿父不在谁能为自己做主?吴娃心中越发不踏实,安稳的生活给她一种偷来的感觉。

副驾驶上的人强忍着不让泪落下,侧头看向窗外形形色色人在寒风中行走,越来越冷的季节可是和阿父口中的邯郸不一样。

如果这一滴泪落下恐怕还要再来见这个可怕的医生,情绪好点后她看向认真开车的朝卿。

朝卿你心悦之人究竟是不是我?我到底能不能信你。

下午朝卿又收到了刘老师的紧急来电,他放心不下庄语,吴娃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在家可以。再三嘱咐后他才出门。

那件好似秦国的衣服吴娃一次也没穿过,系上腰带的那一刻她无比心安。

加班到晚上九点朝卿往家里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小语。”他气喘呼呼跑家门口打开门后房间里没有开灯。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窗边的人透过一层薄纱在跳舞,身段柔软似没有骨架支撑。

朝卿见过许多专业的古典舞舞者的演出,这是第一次对婀娜多姿有了概念。没有音乐相伴她仿佛是生来的舞者,散落的月光在她身侧皆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