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问:“你一直看着我做甚?”
她这言语时而古词时而21世纪的习惯交杂着像极了中英混杂交流时的样子。
赵雍:“细听夫人教诲。”
庄语:“君上何时学的油嘴滑舌,君上在为何时忧愁?”
“稍等。”赵雍道。
庄语:“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着急说。
赵雍道:“我都唤了这么多句夫人了也没听见一句夫君。”
庄语停下手走到他正对的反向,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往后回头看自己了。
“夫君在为何时忧愁?”隔了一张案庄语蹲着道。
赵雍道:“秦国要立新王,现在有两人在争权。一是秦国庶长子公子赢壮再者就是宣太后的次公子赢芾。”
庄语托着下巴问:“哪方占优势?”
赵雍:“前者。”
庄语又问:“秦国立君与赵国有何干系?”
赵雍答:“若新君不予赵国施压,我国便可放手施展攻打中山国。”
庄语其实不太清楚现在赵国的处境,她只知道现在没有什么国家敢轻易动赵国。
“现有强国哪几国?”庄语又问。
赵雍:“秦、赵。”在赵雍眼中只有赵国和比赵国强的秦国。
“夫君准备支持哪位新王?”庄语问。
赵雍:“宣太后有意示好。”
庄语双手搭上赵雍的手,“如果你觉得对赵国是有益的那便去做。”
赵雍叹息一声,“强国之路尚不知是否能成,何时能灭了秦一统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