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你一口。”赵雍道。
庄语没有回答。
赵雍果真先尝了一口,他道:“不苦。”
“你还真喝?”庄语问。
赵雍道:“尝一下真的不苦。”
庄语从他手中拿过药一饮而下。
“如何?”赵雍问。
真的苦死了,庄语道:“没有生病的人不要吃药,是药三分毒。”
赵雍:“是,夫人。”
“石白你问一下外面的人白勺怎么样了。”庄语吩咐。
石白出去后赵雍道:“关心这个又关心那个,就是不关心我。”
“君上这不是好好坐在我面前。”庄语道。
赵雍:“内伤。”
庄语当着了,问:“怎么回事儿?”
“太过思念王后了。”
“那下次给你种满红豆。”庄语回。
“红豆?为何?”
“不是相思吗?”
“相思与红豆有关?”
“有关,从唐朝的一位诗人那里开始有关的。”
“唐朝?”
“君上,太医令来了。”庄语还没来得及解释唐朝石白进来道。
也好她也不知怎么解释唐朝。
“他怎么又来了。”庄语其实也不想见太医令。
赵雍道:“讳疾忌医非智者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