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身子本就弱,昨夜守夜之人竟然忘了关窗冻着了王后。”若青道。
庄语:“人难免有疏忽不要怪罪任何人。”
若青:“王后总是这般心善,可是苦了自己。”
庄语笑笑没有回答。
一日后她身子仍旧没有任何好转。
“外面的月亮圆吗?”庄语问。
若青道:“圆。”
今夜她本来是要回家的,“圆就好。”她道。恍惚间她神色暗了几分。
“君上今日怎么还没来?”庄语又问。
若青:“许是在忙。”
庄语:“许是吧。”
赵雍没有赏月的习惯,即便是逢上八月十五也只是遵从仪式罢了。总有些人喜欢圆月,夜里都有了光。
今夜他看着一轮明月像极了一个洞,能带走他最爱的人,可怕极了。
心虚吗?他像是被?这月光质问。
他就站在那里,夜越来越深,光就越来越亮。
“不心虚。”他自言自语又在说给月听,“留下自己的夫人有何错?倒是你带走别人的夫人非君子所?为。”
与?月亮较真然他忘了时间,石白不在身边还是不行。
“王后睡了吗?”他问若青。
若青摇摇头,“回君上,王后下午才?醒。”
“是君上来了吗?”庄语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赵雍瞬时心情极好道:“是给夫人暖榻的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