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昨晚却只顾狠狠发 泄自己的不甘,等郁安瑭再无半点力气只能昏昏睡去之时,醒来便又是一副这样的场景。
这样一副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被关起来的场景。
想到这里郁安瑭莫名生出几分落寞。
他缓缓拖着步子,小心无比地走到被钉死的窗边时,他才能勉强感受到一丝来自外界的光亮。
可惜被关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他一时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光亮,只能伸出手指虚虚挡住了眼睛。
脚边是昨晚被那人愤怒撕碎的香帕,上面还残存着姑娘家用过的香味。
郁安瑭弯腰将那香帕捡了起来,却忽然心中生出些许遗憾。
若非是那人突然打搅,按照昨日自己与那姑娘谈话时的契合场景,说不定现在二人已经交换完信物,今日就要一起吃酒赏月共度七夕也未定。
思及此处,郁安瑭便将那香帕又握的更紧了些。
香帕昨晚已经被那人撕坏,上面原本精致无比的针脚丝线都全然损毁,郁安瑭却像是攥住了自己惆怅无比的心绪一般,将那香帕小心翼翼地塞进了怀中。
尽管他对那位姑娘并非是完全中意,可是比起每次不由分说,只知道把自己抓过来羞辱的那个人而言,郁安瑭还是觉得赠自己香帕的姑娘更为体贴。
如若不出意外,等到那个人的怒火消散了下去,过不了几天,自己应该就能被重新放出去。
这样总被抓来羞辱的日子,郁安瑭早就已经过了够。
若是可以,他便要悄悄找一个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寻了死,也好了却这一桩孽缘。
想到以后的筹划时,郁安瑭不禁走了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