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奇怪的酸疼却又在提醒着他,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既然是徐城救了自己,那为什么现在却看不见徐城的身影?

没记错的话昨天就是徐城把自己扶回的酒店,说起来他还没有感谢对方昨晚的相救。

起身尝试着走了两步后,祝冬忽然觉得身上隐隐作痛,零星不堪的回忆再次涌入了脑海。

祝冬一时间不敢再想下去。

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间的镜子前,祝冬才看清楚自己皮肤上不太明显的红痕。

祝冬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的猜想更加不太敢证实。

将看起来整洁的房间环视一周后,他才终于发现被端端正正放在床头的那张小纸条。

上面是清隽又工整无比的字迹——

“祝冬小朋友,我是徐城。”

“很抱歉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不知该怎样表达我的歉疚,只能留下这样的小纸条给你。”

“意外可以是噩梦的开始,也可以是未来的开端。”

“为防绕你心绪,请原谅我现在自作主张的离开。”

“但离开并不代表一切不存在,也并不代表可以就此解决问题。”

“如果你觉得存有冒犯,可以追究一切责任,我愿意为此买单。”

“尽管我更希望故事能够延展开来,把决定权交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