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傅寄舟将怀里的人抱紧,用眼神哀求温年月不要这样。
“只是换个名,只是搬出府,你还是我女儿,有什么好哭的?”温年月拿温茹方才的话,扎温茹的心。
温茹只觉得脑子像是被重锤锤了一击,眼泪落得更快,将傅寄舟前襟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
傅寄舟低头,掌心覆在她后脑勺上,心里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
“为娘还能怎么做?你想要的,我已经尽量满足你了,为娘还能怎么做?”温年月看着温茹这般,她心里又何尝好过。
她只生了一个孩子,全部关切都放在她身上了。
“锦衣!”
傅寄舟忽然感觉怀里的人身子一软,心下一慌,叫出声来。
温年月噌得一下站起身:“怎么了?”接着上前一步,将温茹从傅寄舟怀里拉出来,见人昏过去了,慌忙将人打横抱起,大跨步放到书房的软榻上,焦急地喊,“去叫大夫!”
傅寄舟点头,连忙站起身来,一路小跑去外面通传。
“一点点低热,没什么大碍。”黄玉祈大夫把完脉,又仔细查看了温茹的气色、眼球,“小姐应当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有些劳累过度,气血两亏,再加上,今日忧思深重,情绪过激……”
温年月在旁边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说完,黄玉祈又将从药箱里拿了药膏,递给傅寄舟:“给她手腕涂下药,我去写药方。”
傅寄舟拿着药膏,轻声应下,坐到软榻边,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
“你看看她身上还有伤没有,如果有,一起涂了。”黄玉祈写到一半,忽然开口道。
傅寄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当着其他人的面,给温茹脱衣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