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努力个什么,他又不是神仙,还能说生女生女,说生男生男啊?
两人这一打岔,傅寄舟终于安分了,被温茹揽在怀里同她一起睡去。
但傅寄舟并没有真正睡着,相反地,他有些焦虑。
他现在就像个赌徒,焦躁地守着赌场开门,一心想着庄家是会开大还是开小,心里期待又胆怯。老天爷可千万别让他输。
这种焦虑活生生表现在了大婚之后的每一日。
彼时,温茹已经适应了床榻上的事,也品出了其中的乐趣,但傅寄舟黏她黏得有些过分了,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妻主,我想……”刚沐浴完,躺在床榻上,傅寄舟便朝她凑近了几分,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搂住温茹的腰肢。
“不,你不想。”温茹抬手压了压傅寄舟的头。这家伙才十八啊,能不能珍爱生命一些?
傅寄舟委屈地扁了扁嘴,拉着温茹的手不放,眸子湿润润的,很不安地看着她。
“妻主,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一点儿理不讲的。
温茹默默躺平,伸手将人往上拨了拨,傅寄舟眸子一亮,窸窸窣窣动作起来。
半晌,温茹看着鬓角湿淋淋,神色迷离,卸了全身力气,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却还要伸手搂着她,往下压的人,咬牙切齿道:“傅寄舟,我劝你注意下身体。”
傅寄舟抿着唇,掌心仍然带着温茹往自己身上压。
他的身体,哪有温茹重要,哪有他女儿重要。
他还得再努力一些才行。
出了温家东府,温茹自个儿的私邸里沿袭了温家的习惯,每半个月请一次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