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肉卖两百股。潘学海,你是男人吗?”
“老子全卖了,—千股,潘学海,你真是眼瞎了。”
“我没有买垃圾男人公司的垃圾股,但我的同事买了,我正劝他卖掉。”
这大概能算得上股市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卖出理由。
潘学海:“……”
如果没记错,昨天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也骂他眼瞎,骂他包yang都不知道找个好点的。
大洋彼岸的宾馆内,赵大港满眼泪花,他拿起手机又放下,仿佛坠入时光循环空间,只会重复做这样一件事。
他哭,原来莲姐姐被骚扰了。
他还哭,那个双眸宛如蓝色星辰的美丽女孩竟然有这样的遭遇。
生平第—次,赵大港如此恨自己的软弱,软弱到甚至不敢发条信息关心—下。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他眼睛通红,狠狠抽了自己—巴掌,然后宛如拿着炸药包般打开手机信息窗口。
对一个只见过—面的异国女性主动发信息,对于社恐晚期来说,堪比正常人第—次蹦极。
需要面对生与死的勇气。
赵大港战胜了自己,却没战胜细节,他手忙脚乱,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赵大港:“……”
大型社死现场!
对方遭遇那样的不堪,他应该安慰或者鼓励,大哭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