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衣服,没有丝毫犹疑,利落的起身,两把扯下了大剑宽超过8厘米的限量版的真丝领带,接着,昂贵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被脱下,随意的丢在沙发上。
顾棠鄂三下五除二套上侍应生的工作服。
不得不说,岁月对有些人着实是太过偏爱了。超过十几年的奔波沧桑,甚至好几次枪林弹雨中刀口舔血,竟然全都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简单的白衬衫和英伦马甲,配上刻意露出了八颗牙笑容,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少年人的青涩与单纯,顶多也就是20岁出头的样子。
顾棠鄂,对着镜子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领口,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对秦江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必跟着我了。”
行至无人看见的暗处时,男人仰面,轻叹了一声:总有千百种方法接近楚佑,但他能让他毫无保留的接受自己,怕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边框的服务生名牌,仔细的别再胸前,拿名片上赫然写着——棠棣
是十几个小时后,
室内夜色正浓
第5章 暗起疑心
清早稀薄的阳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蔓进房间,给床上的两个人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金。
楚佑是横抱着唐棣的身子醒来的,这一夜,他睡得极好。
令楚佑没有想到的是,他和唐棣的身体竟是如此契合,那是一种久经花丛的人在一众莺莺燕燕身上从来都不曾感受过的亲密无间。仿佛二人已经熟识很久,久到记忆和骨血里都满溢着彼此的气息。
楚佑迷迷糊糊的揉着不甚清明的睡眼,手指缓缓划过唐棣的蜿蜒如绸缎般光滑的脊背。眼神停在了自己留下一片片青紫斑驳上,不由蹙起了眉头。
唐棣的身子比寻常男子白皙剔透的多,应该是极易留下痕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