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助理、秘书、甚至保姆,哪个不是天天陪在身边?”秦江嘿嘿一笑往前凑了凑,贴着唐棣低语了几句。
唐棣听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确实有点儿道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唐棣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另一边的楚佑过的也不太顺心。
通常来讲,楚佑在工作中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大多数时候周围人不太能琢磨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毕竟,在其他富二代还忙着玩香车、泡美女的时候,小楚总年纪轻轻就被老爷子提溜回来登基上位了,生活所迫,不得不得少年老成。
但是,自从那晚在大唐会所偶遇唐棣之后,大家惊喜的发现,楚佑的冰块脸明显融化了许多,而且,还是时不时就露出一副少女怀春的傻笑,这可是在过去的几年里都从未有过的。甚至连那个犯了极为严重错误的助理,都没有被开掉,反而因为误打误撞的促成了一段姻缘,而升职加薪,日子过得越发舒坦了。
于是乎,楚佑身边所有人都沉浸在,老大要终于出嫁,改革春风撒满地的喜悦中。
但,好景不长。
不知道为什么,楚佑几乎是一夜间变回了棺材脸,眉眼间甚至比以往更加苦大仇深。
这第一时间就影响了整个财团自由民主、亲切祥和的工作氛围。
首当其冲,就是赵然不敢再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了,中规中矩的汇报工作,拍拍屁股,然后能躲多远躲多远。
接着,是炮灰助理,因为咖啡冲淡了,这种大的小事儿,被骂的狗血临头,然后卷铺盖下放到埃塞俄比亚做市场调研去了。
公司上下人心惶惶,个个跟吃了苦瓜全席似的。
楚佑尤甚,只是,让他的不爽的事儿与工作无关,却更直接,更激烈:
那天甩了支票之后,唐棣竟然人间蒸发了一样。虽然那点儿钱他不在乎!但是人,他在乎啊!
楚佑半躺在宽大的小牛皮老板椅上,以脚为支点,蹬着办公桌,一圈一圈,。没完没了的转。
桌子上,摊开放着一沓子,印刷材质考究的楚氏财团外汇委托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