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排,自然有这样安排的道理。
好在楚佑没有见到这份名单,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唐棣正好不用就此解释,随便打个岔就把这事儿给遮过去了。
两个人小日子依旧过了红红火火,没羞没臊,直到年会开始的前两天。
论理,无论是以如今楚氏财团和大唐的合作关系,亦或是楚佑如今同唐棣的私人情感,大唐集团的年会,楚佑是无论如何都要应该出席的。而且,依着楚家小爷如此爱凑热闹的性格,和对唐棣冲破天际线的占有欲,就算没有收到请柬,只怕他自己都会偷偷摸摸的潜入会场。
但是,出人意料的,他却在临行的当晚,找了个非常站不住脚的理由——楚佑说他肚子疼,怕是急性肠胃炎犯了不能坐飞机——把年会给推脱了。
而且,对于楚佑的不参与,一贯粘人的唐棣这次不仅没有反对,甚至乐见其成,到着实令人匪夷所思——虽然他一眼就看破了楚佑拒绝到场的拙劣的借口。
于是第二日,这位急性肠胃炎患者也懒得继续装下去,面不改色的亲自开车,亲亲热热,一路送唐棣上了私人飞机。
机翼划破长空,直入云霄。
直到看不见眼下那片熟悉的土地了,秦江才转过头来谨慎的对唐棣开口:“您确定不让楚总出席这次宴会,不会出问题?”
唐棣挑眉反问:“你不是也没带着赵然?”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