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人家两条底裤,还害得人家一夜没睡好,请吃顿饭不过分。
两人出了小区打了个出租车,车上盛濡靠着车窗,低头在发消息。
盛濡:“嗯,就是这套,谢谢凌哥。”
另一边儿,君沫也靠着车窗坐着,手机上有两条新的消息。
孙安翔:“君沫,咱们能在这相遇,不觉得很有缘吗?怎么说曾经也是朋友,至于这么绝情吗?你就这么过不去?”
君飞光:【臭小仔,我才听说你暑假挣了好几万,卡号我已经发给你了,昨天我去看了,一分钱都没打给我。
我警告你,这个周末是最后的欺限,不然我就借钱去你学校闹,我让你连学都上不了!】
看完消息,君沫没回,只是叹了口气,截图转发给晏学义。
君沫:“你最近要是回去的时候遇见君飞光在打牌,就立即打电话实名举报,不要客气。”
晏学义:“他怎么还好意思找你要钱啊,他难道不知道他才是你爸?这是爸不当要当儿子了?”
晏学义:“要不然我让我舅舅找人去好好「问候」他一下?躺个十天半个月的,我看他哪还有心思去找你麻烦。”
晏学义的舅舅块头大,虽然不是混道儿上的,但找几个人装装样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君沫:“不了,君飞光这种人一缠上就甩不掉的,还是别连累你舅舅了。直接举报就好,公民的义务嘛,没什么不妥。”
晏学义回了个okay的手势,之后又提了一下军训的教官有多魔鬼,把他晒中暑好几次,还因为同手同脚踢正步被加罚了四十分钟单独训练。
君沫一一应着,抬头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地方,盛濡打开车门在车门边等着他。
“这里是……”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