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没有,从我们重逢到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谢谢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君沫仔细回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好,我改。”

“这还行,不过,那两个人,很大的仇吗?”

“也不算很大,那个范统,就是今天和我一起被抓进去,耳朵上戴着一个耳钉的男生。

我之前参加了一个街舞大赛,他因为黑幕拿了第一,晏学义,就是我说和我关系很好那个,他气不过,然后两边的人起了冲突。

我当时也没在意,砖头就砸在了他头上,这才结下怨。”

“那你们怎么在校门口遇上,他也是我们学校的?”

君沫摇了摇头,拧开宿舍房门进去。

“我本来在等餐,遇上了孙安翔,刚打了不到三分钟就遇上范统。他想趁机收拾我,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都没能打得过我一个。”

话落,君沫也被盛濡按在了椅子上,桌上放着打开的医药箱。

盛濡拿了棉签沾了碘伏俯身上前。

碘伏沾到脸上,冰冰凉凉的,棉签轻柔酉禾、痒的触感,配合着盛濡呼出的气息。

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顽固不化的心脏。

血液里似参杂了些其他,变得不再那么平静。

“所以你是在骄傲吗,一个打两个还打赢了。”

盛濡问话的时候手上刻意加大力度,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