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和山本都不在,你那个朋友随便睡我们谁的床都可以。”
君沫笑着说好,躺下跟晏学义回信儿。
盛濡擦了头发上床,手拍了拍君沫的肩。
“睡我这儿吧。”想了想,又补充解释道。
“那俩的床太脏了。”
关博:“盛濡,我可没戴耳机,都听见呢,你说谁脏?”
山本抬腿就是一脚。
“狗日的,我就说怎么队友说话你没听见,把耳机戴上,喊你团战你没听见吗?”
那头,两人都戴上耳机,嘴里喊着「上上上」,「杀杀杀」,「干他,干他,残血,干啊,这狗比打野」,「啊,我错了,我忘了你是打野的了」。
这边,盛濡转了身对着君沫。
“你睡我这儿,你那个朋友睡你的床。”
盛濡虽洁癖不至于到变态的地步,但他爱干净君沫是知道的。
“好,谢……我不说谢谢了。”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校园里拉响了集结的号角,所有大一新生背上背囊集合,负重三十公里拉练。
临走前盛濡还硬塞给君沫一盒防中暑的药这才放心离开,往医学院的方向走去。
君沫看着手里的药,旁边有人八卦地上前问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