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和谁通话。
“嗯,好,谢谢,知道了,我一定去。”
挂断电话拆开从校医室拿来的药。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才误会了两人的关博和山本异口同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君沫微眯着眸瞪两人一眼。
“不吃就放那我吃,浪费粮食!”
怼完两人低头看向盛濡,嗓音下意识的弱了不少。
“你别说那么奇怪的话,好像咱们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是你自己心思复杂想歪了吧?”
君沫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想歪了。
“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抹。”
盛濡拿着药径直爬上?床,用力一扯,原本就只是松松垮垮的短裤被盛濡给扯到腿弯处。
君沫还没来得及反驳盛濡的药已经轻轻地抹在了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像是薄荷的清凉,伤口一下子就好受了很多,不再火?辣辣的。
接连两天君沫都躺在床上,只有偶尔放水的时候才被允许下床。
其余时间,哪怕洗脸刷牙也都是盛濡拿了东西让他在床上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