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而且你确定要跟我一个学医的讨论酒精有没有分解的问题?”
君沫站直了身子昂着头。
“那你确定要和一个学法的探究酒驾的定义吗?”
盛濡抬起左手手腕,表盘对着他,右手食指敲了敲表盘提示他快到上课时间了。
“你确定要在上课十分钟前和我辩论这个问题?”
帝都大学很大,平日里起得早走去上课是绰绰有余的。
可今天情况不同,他跑过去是肯定来不及的,而且今天还有一个小测验。
盛濡不同,他不去上课都是完全没问题的。
虽然无奈,君沫也不得不妥协,让盛濡来骑,他坐在后面。
自行车也算是高的那种,可君沫坐在后座的时候脚掌还是时不时地蹭着地面的。
只有把两只脚稍稍往上提着,这样才不至于把鞋底给磨破。
破了还得重新花钱买!
因为时间的关系,再加上这一路上也确实没多少人了。
盛濡骑得稍稍有些快,但又精准得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忽然,从旁边的绿化带里冲出来一个人。
因为匆忙,和自行车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