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沫一边挤着一边问起下午受伤的事情。

原来是下午下课的时候因为急着出去,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实验室旁边堆放杂物的货架。

货架倒落,盛濡当即伸手过去推了一把,货架正正砸在了自己的右臂。

“那个女生,你们关系很好?”

君沫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立场去问这个问题,但他就是有点想问,没多想,就这么问了。

盛濡漱了嘴,对着镜子擦掉嘴角的牙膏沫儿。

“和关系好不好没关系,不管是谁站在那里,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你上次怎么不让我在医务室上药,你自己又去?”

“医者不能自医,君律懂这个道理吧?”

君沫这才止了话。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裤子都是盛濡自己换,但每日的衣服还是君沫帮忙。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给他拿勺子,遇到需要夹的菜就由君沫夹了喂进嘴里。

好几次在食堂吃饭,先前被盛濡救了的女生也在。

女生看他的手,想要以帮忙为由喂饭,都被盛濡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婉拒了。

周末,十一月十九日。

君沫看着伤口已经看着好不少了的盛濡,已经有些从容地给他系上纽扣。

“你这伤还没好吗?看着也不太严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