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濡起身去倒牛奶的时候君沫才长长地呼了口气。
在心底不断地责怪自己,一定是青春期的躁动,才会觉得刚才两人肢体的碰触有些暧?昧。
兄弟之间,正大光明按一下肩,有什么关系!
“家里没牛奶了,只有酒,大过年的,喝点儿?”
君沫想到上次喝多给盛濡发的那些消息,无地自容。
“喝酒啊,不好吧,我喝多了经常干傻事儿。”
“没事,在家里怕什么,喝一点,不喝多。”
两人原本是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喝酒,可喝着喝着觉得太安静了,就披上外套去了阳台。
大学城这边还没过度开发,空气和风景都比市里那些小区要好。
阳台没封,是露天的。
两人搬了张小桌子摆放红酒,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半撑在栏杆上,看着小区里的热闹。
小区不在烟花燃放区,不能放烟花和鞭炮。
到处张灯结彩的,尤其是道路两旁的植被全都披上了彩灯,路上还有不少小孩儿守岁,到这个点儿没睡,正精神着。
一盒接一盒的摔炮玩儿着,热热闹闹的,看起来年味儿十足。
有个别小女孩儿怕摔炮的,就玩儿仙女棒,点燃之后嘶嘶地烧出好看的小烟花,也能高兴地在原地蹦跶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