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重重地呼出气,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低头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只是之后手上力度变得很温柔,甚至有时还会给他吹吹。

上完药,盛濡又去厨房做晚饭,君沫想帮忙被盛濡给勒令退了出去。

“想下厨等你手好些了再说,日子长着,不急这两天展示。”

君沫也不好在别人家里到处晃悠,就一直在厨房门口看着盛濡忙碌的身影。

手法娴熟,东西在什么地方也非常的清楚,只是两人从上药到做完晚饭,楼上的两人都不见着下来。

不是说只换衣服泡个澡吗?

“那个,毅哥和凌哥泡澡要泡这么久吗?”

盛濡揭开锅盖用勺子尝了一口汤,重新盖上,再拿起刀切肉丝。

“合法夫夫,泡澡肯定时间长。”

“啊?”

一开始还没明白,可等话出口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面红耳赤地应了一声。

“啊,那个,你这个肉丝准备怎么做?”

盛濡手上的动作没停。

“话题转得太生硬了,不像个律师,你还得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