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做饭的样子,欺负自己妹妹的样子,和邻居家的同龄男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再侧头看向驾驶座上开车的盛濡,君沫不禁觉得,也许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一直都是自己给盛濡主观加上去的。

“怎么了?”

红灯,盛濡停下来,看向他。

君沫抿唇笑了下。

“没,你家里人蛮好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像毅哥和凌哥,那么顶级的偶像,亲切得超乎了我的想象。”

“毅哥和凌哥从小就告诉我,他们不是偶像,只是演员,是一份喜欢做的工作而已。

毅哥更纯粹,他说他是个商人,但在他的心里,凌哥是艺术家,不仅仅是演员。”

绿灯亮起,盛濡继续发动,专注着路况的同时也会说上一些家里的事情。

“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个应该不用我解释为什么。小时候我出生在法国,爸妈都是华人,那时候流行出国捞金,总觉得外国就遍地是黄金遍地是机会。

谁知道出国了以后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我爸,我是说我生父,没有能力,又语言不通,整天都在酗酒。

有时候我妈说上两句他就会打她,酒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和家暴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盛濡面上云淡风轻的,时不时还要看一看窗外的夜景,好像他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和自己无关。

那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像极了敞开心扉把伤口重新揭开的君沫。

“盛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