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的家长,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你以后去上课的时候注意着点。”
“不能吧,她是孩子的妈妈啊。”看君沫不以为意,一把关掉他手里的吹风机质问。
“她是不是单身?”
“倒确实是一个人。”
“听我的,保持距离。”
虽然不信,但盛濡的话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等开学了一周去两次,且都是下午,就可以不用在那边久待了。
情况应该要好很多。
吃过晚饭,君沫躺成太字,睡得昏昏沉沉的。
整个人好像很轻,在云端飘着,连一件可以抓住的东西都没有。
又好像很沉,在不断地往下坠,坠的过程中还摇摇晃晃的,时而寒风呼啸而灼热难耐。
直到一个温暖的额头贴上自己的。
君沫缓缓抬起眼眸,是盛濡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好看,精致,那如蝶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煽动着自己的睫毛。
鼻尖抵着鼻尖,唇瓣和唇瓣之间若即若离的,近得仿佛一说话嘴唇就会碰上对方的。
“你……你在干嘛?”
“量体温,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