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无奈,扶了扶眼镜看向君沫。

这孩子勤奋好学,成绩也好,平时也乖,他自然不相信君沫是这样的孩子。

可君沫缺钱,他是知道的。

“君沫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啊?如果冤枉了你,你得说,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这意思,偏袒得很明显了,就是在告诉君沫,被冤枉了要说。

不能任由别人对他误解和诬赖。

君沫深吸口气,回头看了看门口围着的不少老师。

眼神各异,但大多的神情他这些年看了太多。

同情的,哀叹的,愤怒的,斥责的,什么样的都有。

君沫回过身,看了看地上的君飞光,提了提裤子单膝蹲下。

“君飞光,你说那钱是你辛辛苦苦挣的,我问你,你是以什么方式挣的?又有什么凭证证明那是你挣的?

还有,具体金额是多少,又是以什么方式结算给你的?”

“我……我当然是……”

君飞光停止了哭闹,可他的借口还没开口又被君沫打断。

“第二,你说是我偷你的,有证据吗?人证,物证,你有哪样?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你现在就是对我的诽谤,我有权利反告你。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捏造、散播虚假事实,贬损我人格、名誉的事实。”

君沫站起身,也懒得再看君飞光那张粗鄙无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