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撮头发格外倔强,每天早晨都立得高高的,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叩叩叩!
“君沫,盛濡,你们要睡到几点啊?我都来三趟了,该走了吧,山本都打电话来问好几次了。”
“君沫,君沫?”
君沫打开房门,两人已经穿戴好,精神焕发的。
“你们……嗯?昨晚睡的一张床啊?”
透过门缝刚好可以看到被打湿的那张床,整整齐齐的,一看昨晚就没动过。
而另一张床,因为起得晚了还没来得及整理,乱糟糟的,一看昨晚就很激烈的样子。
关博还要进去查看,说是要看房间里原本放的东西有没有少之类的。
哪怕没谈过恋爱,君沫也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将关博转了个身,抬脚在他屁?股上一踹关上了门。
“赶紧的,要是生日会迟到了,就赖你。”
“嘿,恶人先告状你倒是擅长啊。”
“承让,承让。”
关博:“……”
等上了出租车,君沫和盛濡坐在后排,关博坐在副驾驶,和司机聊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