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虽然平时表现得很横很社会的样子,可接连被训了两次,被碾压得跟乖乖羊一样。
被晏学义拎着后衣领,上车,下车,而后来到汤丽店对面的马路边上。
四个人站在路边,店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汤丽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衫,长发用了一支发簪随意挽起,坐在藤椅上,正一针一针地在绣东西。
汤丽卖的东西,量少,且价格不低,但每一件都不愁卖。
就因为她对待每一件产品的用心和认真。
“你自己看看,被你欺负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她都因为你没了老公了,还要被你敲诈,把店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因为你上次来砸东西,她货都坏了,辛辛苦苦白干一个月。
你自己好好看看,要是再敢犯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得你再也不敢来我们这边!”
晏学义义正言辞地训着,拽着晏良的衣领往前送了送。
“我……不是我砸的,是他们……”
“是你还是他们有什么区别,不是因为你吗?不是你的朋友吗?我妈那些钱不是给你的吗?”
晏良被问得一个字都答不上。
店内,汤丽一抬头,就瞧见马路对面的晏学义和晏良,忙起身,就那么站在店门口冲着几人招手。
“快过来,站在那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