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贴心地接了两把,递给君沫一把。

君沫也没细看,接过扇子扇着走到休息的长椅坐下才留意到扇子上的字。

男人的痛,男人的难言之隐,不孕不育就到……

君沫拿着扇子转身看向盛濡。

盛濡:“我,随手接的。”

君沫点点头。

“哦,知道——”

嘴上说知道,结果走到第三个路口的时候站定脚步,抬手拿着扇子指向马路对面的大楼。

“你刚才看的那个医院就在那儿。”

“我真的随手接的。”

“我就随手一指,没误会你!”

你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

晏学义家的床被君沫和盛濡弄断了,虽不严重,但找个靠谱的木工修也需要些时日。

再加上还有家事要处理,两人也没好再去晏学义家里叨扰,干脆在晏学义家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君沫:“你们好好谈,我和盛濡住在酒店,今晚就不回去了。”

晏学义:“不回来吃饭?我们谈得差不多了,那小兔崽子还好,被我打一顿然后又感化之后对我的崇拜之情是犹如嘉陵江水,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