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汤丽喊上君沫的时候,他没再拒绝。
学会了接受别人真心的好意。
但也只是要了一件外套就没再接受别的了。
等回到家的时候,那张被两人压断的床也找人修好了。
修理床的钱还是君沫付的。
当时汤丽接电话去了,君沫就趁机把钱付了,都没给汤丽机会。
“你这孩子,给你买件衣裳,你给我修张床,这不是亏本了吗!以后可不能这样!”
君沫笑笑。
“没事儿阿姨,这些年您不也一直在亏本吗。而且,这床不是我给弄坏的吗?”
汤丽笑笑,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一眼他身侧的盛濡。
“这下加固了,下次回来,你们俩放心睡。”
说完电话又响了,转身去接电话,哪里注意到原地尴尬的君沫和盛濡两人。
我们真的啥也没干啊!
车票是四号下午的,五号上午抵达帝都。
两人在晏学义家里吃过晚饭,把先前放在这里的行李也拎去了酒店。
来时只有一个背包,装了一套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
走时背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手上还多了一大袋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