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干嘛去了,闭口不谈。
奇奇怪怪的。
君沫洗了澡,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灰色短裤,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手机上有晏学义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晏良鼻青脸肿的,满是伤痕。
君沫:“这是怎么了?”
晏学义:“学校那伙人,找他要保护费,他不干。想要和他们撇清干系,结果就打了一架,被人打成这副熊样,丢死人!”
自认识以来,君沫都觉得晏学义是个大大咧咧不怎么动脑子的人。
从上次他说了他对盛濡的情感之后,晏学义「顺其自然」四个字让他刮目相看。
顺其自然的相处方式最为自在,也不会吓到对方,更能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明确心底的心意。
可当他拨打视频通话过去的时候,他发现对晏学义的夸奖还是夸早了。
君沫这边是他那张刚沐浴过干净帅气的脸庞,而晏学义那边却是他家里的地板。
还有晏学义露出来的半截儿拖鞋尖儿。
“你给我看家里地板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想看见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