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不觉得自己有错。
终于,在电话那头接二连三的询问和关心之后,缓缓开口。
“我没错,我是为了保护君沫才动手的。我已经收敛了,不然躺在别墅里的,都是尸体。”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件事情到底还是给盛濡带来了麻烦。
比如一周一次的心理问诊。
而杰森那边,由姜辛出面,杰森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本身又有错在先,自然不敢说什么。
等沟通完,也答应了一周一次的心理问诊,盛濡这才挂断电话,在阳台深吸好几口气,平息了心底的怒火,转身回卧室。
谁料他刚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君沫就站在跟前。
刚才的通话他听没听到,盛濡不知道,但心底多少有些发虚,害怕君沫觉得自己不正常。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又同时止了话。
“你先讲。”
君沫点头,直接了当地把在关博家里听到他和唐院长说话的事儿说了。
“你是因为担心我吗?怕你走了,我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盛濡抬了抬下巴,指向他的手。
“你这样,不该让人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