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听人说过,她儿子是一年暑假救人的时候没的。
跳下去救了人,自己却没能上来,之后张奶奶还病了一场,等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体都不行了。”
君沫仰头,一口将瓶子里的小半瓶酒喝完。
“你喝慢点。”
盛濡抬手,将他又拿酒的手按住。
君沫抬头,冲着他挤出心酸的笑意。
眸底的光亮,像是一个开关,触动了心底某个脆弱的地方。
“盛濡,意国那个实验,去吧。我问过关教授了,那也正好是你擅长的领域,如果这个实验成功了,不仅仅是你,更多的是无数患癌患者的福音。
你想想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病人和家属,你真的要就这么放弃吗?”
盛濡抿了抿唇,那只退缩的手被君沫反手握住,像是在告诉他,不要退缩,不要放弃。
“盛濡,去吧!”
“可是你……”
“我十九岁,成年人,我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你过你的人生,朝着你的理想奔跑,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后跟着你的。”
那只拉着他的手紧了紧,君沫嘴角溢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放心吧,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丢了。”
四目相对,盛濡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眼波流转,嗓子干哑,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