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长呼口气,连忙松开,轻轻推了推君沫的肩膀。

“起来吃饭吧,牙膏给你挤好了,饭菜也做好了。”

“嗯……我再睡一会儿就起来。”

“别睡了,晏学义说马上就到了。”

君沫又翻了个身,但右手被盛濡给及时护住,不至于被压着。

“头痛。”

酒量不行,喝酒还豪爽,不痛才怪。

盛濡起身坐在床边,手托住他的脑袋,用拇指轻柔地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轻轻柔柔的却又恰到好处。

头倒是很快不痛了,只是君沫猛地睁开眼看着此刻和盛濡这暧?昧的距离和姿势。

倒吸一大口冷气,瞬间清醒。

“好了,我不痛了,起来了,起来了。”

翻身逃一样去了厕所。

门合上,很快传来洗澡的水声,哗啦啦的。

盛濡在外面听着,也没问,耐心地把饭菜端出来放好,等着。

他的清朗、坚韧最为动人,而此刻的羞臊和难为情,最撩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