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沫这才收回思绪低头看了看草稿纸。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走了神。

还鬼使神差地在纸上画了个小人儿,线条粗糙,只有个轮廓。

但仔细一看,神态其实有点像盛濡。

尤其是单侧眉毛挑起的姿态,像极了平时盛濡笑时的模样。

君沫连忙将纸叠起,又重新问了一遍辩题是什么。

于佳佳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君沫,你这画的有点眼熟啊,我怎么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是谁啊?”

这话题一打开,大家哪还有心思琢磨辩题,纷纷围了过来。

“君沫,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平时和医学系那个盛濡老师同进同出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同学,朋友,室友,兄弟,还能什么关系?”

同寝室的室友经常进出是很自然的事情,可两个人专业不一样,课也不一样,哪怕没上课的时候也都跟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

这才是学校里其他同学磕的点所在。

闻言,其他人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那你想你这个……咳咳,兄弟吗?我听说他都去意国了。”

旁边立刻有人好奇地惊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