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沫没理会他,一脸冷厉地看着他。

孙安翔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我果然猜的没错,你喜欢那个叫盛濡的对不对?我一说他的事儿,你就过来的,是跑过来的吧?你看你额头都有汗。”

孙安翔起身,拿着纸巾要去给君沫擦,却被君沫躲开,一脸嫌弃地瞪了一眼。

“有话就说,耍什么花招!”

孙安翔喝了一大口酒,眸底深沉,腿大咧咧地张着,手肘搭在膝盖上,微低着头。

“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朋友。至于以前的事儿,我当时也是……一时没控制住。

再加上,我喜欢你,我想着,如果真的和你发生点什么,也只是在我们的关系上锦上添花……”

哗!

孙安翔的话还停在锦上添花的尾音上,君沫已经拿起面前的酒朝着孙安翔的脸泼了过去。

“你把侵犯叫锦上添花?孙安翔,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还是语文课代表吧,你就这么理解这个词的?”

孙安翔仍保持着方才的坐姿,脸上的酒水也没擦,任由它们顺着脸颊往下巴滑落。

冷笑一声。

“呵呵,语文课代表?在我一无所有家庭破碎的时候早就不是了!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人,只是你靠自己活得更好了而已。

那会儿我还真挺欣赏你的。

有时候我都会禁不住想,如果我当初和你一样,忍住、熬住、挺住。

那我现在会不会和你一样前途无量。可事实不允许我这么想,人生也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