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没事吧?”
也不记得在地上瘫了多久,君沫被拉垃圾箱的环卫工人扶起。
眼神黯淡地点了下头,以示感谢。
而后晃晃悠悠地拎起自己的背包,任由身上的牛仔外套斜斜地搭着。
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他跌跌撞撞得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路撞了不少人。
身边总有骂声传来,而后逐渐远去。
脚好沉,地面也好像是凹凸不平的,感觉每一脚踩下去都是高一脚矮一脚的。
四周仿佛生出了无数的藤蔓,拴住他的脚,拉着他,让他迈不动步子。
风也变得越来越冷,冷到周身都结了一层冰,手脚已经冰凉到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唉!”
到底,君沫还是走不动了,背靠着路灯缓缓下滑,而后整个人坐在地上。
十月下旬的帝都,已经算是入了冬,尤其是夜里,寒风彻骨。
君沫却觉得再冷都不如此刻心底的冷。
双臂环膝,埋着头,肩上的背包瞬间滑落。
君沫也懒得理,任由它吊着,埋着头坐了很久。
曾经隐藏在黑暗中的那缕意乱情迷本以为这辈子都会隐藏在黑暗中。
又或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分离而被时间和距离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