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做了证以后当天下午就从酒吧辞职还搬了家,其他的工作也全辞了。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胡警官没明说,君沫也明白。
要挖开证人的口去翻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当君沫把唐恒的事都翻出来,又把范统那个死掉的同学照片一遍一遍给他看,再稍加诱导让对方相信这件案子真的沉下去之后他可能的下场有多惨。
对方也乖乖地重新提供了一份证词。
出来的时候松志伟都在夸君沫。
“你真的是在校生吗?我怎么感觉你刚才说服他的时候好专业,我都要对你说的话深信不疑了。”
“这是我老师告诉我的,必须得让对方看见你的眼神,就对你深信不疑。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做到你要做的事情。”
新的证据链已经闭合,足够推翻先前所有的一切证据。
可君沫还想做一件事。
当天他就戴上盛濡送他的白色纽扣走进酒吧。
酒吧的卡座那里,唐恒相安无事地和几个兄弟喝着酒侃着大山。
兴许是嚣张习惯了,再加上打死了人都没事,心底的嚣张气焰更甚。
君沫靠近的时候,唐恒正跟身边人吹嘘着自己有多牛批,就算打死了人也顶多回去被打两巴掌,之后还不是该喝酒喝酒该嫖就嫖。
君沫手里端着一杯酒,滴酒未沾,面朝着唐恒的位置,想要把这一切再拍的清楚一点,录得更完整一点。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君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刚要离开,肩上一只手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