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君沫的衣服基本都是盛濡在添置,所有的衣物他都是买两套,衣帽间早被堆得满满当当。

君沫这么大的个子躲在冬季外套的格子里,被衣服一挡,盛濡倒是没起疑。

只是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

衣帽间里,君沫心底窃喜,好在他考虑周到,提前洗了澡,就连毛巾,地上的水渍,浴室可能存在的垃圾,全都消除了自己提前回来的痕迹。

待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君沫又赤脚摸到家里的电闸。

啪嗒一声。

家里顿时漆黑一片,包括盛濡正在穿衣服的浴室。

浴室的门打开,盛濡刚迈脚出来,君沫便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盛濡的胳膊按在墙上。

不等对方反抗,俯身在耳畔压低了声音。

“君沫,颂永律所实习律师,帝都大学政法学院大四生,第一次营业,服务不周请多关照。”

说着,把盛濡腰间的浴巾用力一扯,也顾不上扔的地方,拽着盛濡的肩膀就往床上一推。

窗外……

大风大雨的夜晚,……行吧,只能说……真棒呢!拐了好几道弯儿。

……

屋内,盛濡弓着身子。

暗哑着嗓音还不忘翻旧账质问。

“还只是朋友吗?告诉我,小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