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帽子保不住倒是没什么,他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要是往后的日子都在牢里,可怎么活啊!

他还有哮喘,你们说要是哪天在牢里他忽然犯病了没药怎么办。”

山本已经彻底慌了,说话毫无逻辑,杂七杂八的说了很多。

君沫和盛濡相视一眼,又简单搜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社会热点新闻。

山本家里上次生日去过一次,叔叔阿姨挺热情好客。

山本的妈妈好像是做房地产开发的,在津城做得挺大,而山本的父亲则刚好是负责土地竞标这一块儿。

这样的一个关系,从明面儿上来看,确实是存在很大的问题。

这不是从左边公家口袋里掏出来给右边私家口袋吗?

虽然机关里面很多人都这么做,可山本坚信,自己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母亲也不可能这么做!

“我爸以前有人给他送礼,虽然都是笑着请出去的,可之后我爸就再不和对方来往了,而且之前有次队伍内部的整治,我爸还出了不少力,这才一步一步提到现在位置的。

我妈地产生意都做多少年了,我爸才在这个位置坐多久啊,怎么可能是他们两里应外合啊,这些新闻都是乱写!”

山本也看到了两人手机上的新闻,甚至在被捕后,不少媒体都跳出来,只用一句「据知情?人爆料」就直接把罪名给定了!

盛濡和君沫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山本还在自责。

“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然干嘛突然来,还说那么多,跟交代后事一样,我真是笨,居然这都没发现,我太笨了,太笨了!”

少年在无助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自己身上,他恨自己还没成长为父母的依靠父母就出了事,也恨自己除了相信人品竟然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从知道消息到告诉君沫,一整周的时间,他想办法,最后却什么都没想到,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