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所有的文件,君沫也只能得出没有贪污和勾结这些罪名而已,但实质性的可以推翻这些的罪名却远远不够。
估计也是这一伙人看他查了这么久,以为他查到了什么,才会狗急跳墙,冒险现身。
“我……我就是怕你查出我出卖宋总,才找人收拾你的,我看你在会议室里查了这么久,问你你也不说,我才着急,我真的和那庄贪污案没关系。”
戈币暂时没交上去,先看押在了别墅里。
等君沫软硬兼施逼问完回房间时,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
君沫拿了睡衣准备和盛濡一起洗,估计是水声太大,盛濡没注意到门被打开了。
等君沫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盛濡背对着镜子在给自己上药。
光洁白皙的背部,因为他往后够着手臂擦药的动作而肌肉拉伸挤压,那几道本就长的伤口被拉开来。
鲜红一片,刺目又血腥。
“干嘛骗我!”
君沫强忍住心底的怒火,走上前去夺过他手里的药给他擦。
盛濡深吸口气,收了手,任由身后君沫的动作。
“呼——痛不痛?”
怕他痛,还特意像哄小孩子一样,像以前盛濡给自己擦药一样吹了吹。
“不痛,你吹着蛮舒服的。”
君沫没抬眸,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右手攥了攥,还是没忍心在伤口上惩罚他,而是擦完药以后在他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