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沫话还没说出口,盛濡也后脚跟上,并反手把隔间的门给锁上。

“你怎么了?”

终于有机会把话问出口的时候,君沫已经被盛濡给抵在隔板墙上,他紧贴着自己,自上而下的,从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火。

盛濡抬手,扼住君沫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君沫,我等了你十三年,哪怕后来重逢我也耐着性子等你,而后又奋不顾身地奔向你。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跟你各自安好的,我爱你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君沫,我明确告诉你,你都别想和别人在一起。”

下巴被捏着说话有些困难,君沫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先放开我,你到底怎么了,忽然说这些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你干什么!我就问你,你最近有没有骗我,有没有瞒我,有没有对不起我!”

盛濡一把松开他的下巴,一个踉跄,君沫向侧面挪了几步,好在扶住墙壁站稳了。

“我……你都知道了?”

盛濡冷笑一声,指了指外面的方向。

“我是多瞎,这还看不出来你骗了我?”

君沫站直身子,自己也知道心虚。

“我是骗了你,瞒了你,可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如果欺骗和隐瞒算对不起的话,好吧,我错了。”

听到他说错了,盛濡心底的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没出息地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