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靠别人的良心还不如指望社会保障,毕竟人要没良心那就是真的没良心。”
夏洋后来才知道,那时霍瑜的前女友刚刚参加了一个西部山区县城的金融审计工作,复杂的账面,流失的国有资产,她心力交瘁,桩桩件件拿出来,触目惊心。所幸还能追回,追回了一大半,最后小部分投入当地社会保障中。
“我讨厌他们说嫁娶,”夏洋有些微醺,“什么年代了还说嫁娶,进了男人家成了男人家的人吗?这是结婚还是买奴隶啊?怎么不干脆移居西亚合法买奴隶呢?”
“港岛社会风气就那样,看起来处处朝钱看,实际上和国外学的封建残余一点也不少,不过是把女人当玩物而已,就像你看冠夫姓,中原几千年来都未曾这样过,反而不知道谁现在在鼓吹这个,还在认为浪漫。”
“这么多年了,我最庆幸的,是当年提了分手。”夏洋有些感叹,“许琳琳,离婚了,拿了很大一笔钱,可惜事业再起不能,只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消磨时间罢了,当然,她不缺钱,这种日子也许很舒心,但我绝对是过不来的。”
“那你后面怎么办?”霍瑜顿了一下,“怎么面对方总的追求?”
“他追求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夏洋语气讽刺,“粉丝这么多,难道让我各个去谈一段睡一觉?”
霍瑜为夏洋的直接所叹服。
霍瑜抬头,看见烟花在夏洋身后绽放。
他想,面前这个人,即使神色有些浅浅的不耐,也照样很美。